黄龙的话元义如何听不懂?见黄龙竟然污蔑自己要窃权,元义不由得然大怒,他指着黄龙怒声:“黄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我是那居心叵测之人么!”
黄邵目光冷的看了秦一,一丝的不屑,随后他的目光又扫向了周围其余的黄巾军将领。曾经他在金大帐之中几乎要杀了秦,如果此时秦上位,他自然心中极为不安。要知,大贤良师之位掌整个黄巾军的生杀大权,若是真的让秦得势,收拾他自然不难。
黄龙的话说得不不,但是明人一下便能听来。黄龙此言直指元义,如今秦年纪尚小,若是执掌大权的话势必要对足智多谋经验丰富,推自己上位的元义言听计从。如此一来,这黄巾军大权虽然名为秦所掌,但是却俨然成了家军了。
见成功激怒元义,黄龙脸上不由得笑容更盛。他知,元义足智多谋,但是这脾气却是不好。素来在军中有着“铁血军师”之名。而且正因为元义刚直不阿,秉公执法,所以在黄巾军中少有好友,若是张角在世那还好说,毕竟张角对其十分倚重。但是如今张角不在,而黄巾军中与元义颇有罅隙之人比比皆是。若是元义想要用平日的威严来压制这些豪杰的话,恐怕会激起更大的反弹。
“黄龙!你欺人太甚!来人!将这个狂徒拿下!”元义终于被黄龙激怒,大声吼。
,元义压低声音对秦说:“秦兄弟,此时我黄巾军中内忧外患,倾覆在即,你一定要救救我们黄巾军啊!”秦一怔,元义的话,他在另一个人的中也听说过。只不过,那个人却已经不在了。他试图用自己的生命来挽回自己所犯下的错误…
“军师,我可是什么都没有说。若是心中坦之人,想必也不会如此想吧?只是怕有人心中有鬼,又被破,也许会不择言也说不定哦。”黄龙慢条斯理的笑。
话音落下,从为首的人群之中行一个材瘦小满黄发的男,正是当日在金大帐之中要杀了秦的黄邵。
此时黄龙脸上的笑容便是极为亲切。他走上前一步继续说:“黄邵渠帅绝非是那叛逆之人,但是他却是与我想的一样,虽然秦兄弟贵为少主,但是毕竟年纪太小。若说是太平盛世,倒也罢了。只是如今正值世之秋,天下未定,少主对于沙场征战并没有半分的经验。要我们黄巾军数十万兄弟的命全于一个臭未的小孩手上。不知军师,您是想要将大贤良师一手创建的黄巾军毁掉呢?还是有其它的打算?”
元义的吼声在金大帐之前远远的传开,久久不息。但是黄巾军众将之中,却是没有一个应声。见到这情况,一莫名的寒意不由得涌上元义的心。
正在秦沉思索间,突然自人群之中传一声冷哼:“我等皆是久经沙场之人,若是大贤良师或者人公将军还在倒也罢了,怎么能听一个小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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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言重了…”不待黄邵开,黄邵的大哥黄龙却是率先开。与他弟弟不同,黄龙虽然也是一黄发,但是却总是满脸带笑。若是不了解他的人,都会以为他极为和蔼,易于接近。但是了解黄龙之人,却都是知,黄龙若是笑的越厉害,那么就代表他心中的杀意就越重。黄龙从来都是笑里藏刀,即便是将对方万剐凌迟,他也会笑得十分畅快。
黄邵乃是黄巾军中颍川渠帅,如今黄巾军又大分驻扎在汝南颍川地界。黄邵的态度无疑让很多黄巾军的将领犹豫起来。特别是黄邵还有一个哥哥,名叫黄龙,乃是黄巾军幽州渠帅,他们兄弟便统着黄巾军麾下的两大势力,不可小窥。此时黄龙已然带着麾下将领不声不响的站到了黄邵的边,显然已经表明了立场。
见到黄邵公然反对秦继位,元义不由得眉一皱,对着黄邵喝:“大胆黄邵,你难想造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