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廖化对秦一拜，一瘸一拐的离开中军大帐。

“我知，若是她真的要杀我，也不会让我突围来。”

待到廖化离开之后，秦索然一笑“诸位，现在事情已经清清楚楚。与我秦为敌的是我黄巾教的圣女，是整个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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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烛摇曳，黄邵的目光闪烁不定，两条路，两选择。他和黄龙二人沉默不语。

“大哥，宁儿绝对不是要真心杀你的。”

北风呼啸，月亮被密的云层严实遮挡。秦独自一人站在风雪之中，似乎想让这呼啸的北风把自己变得清醒一些。亥带着护卫游弋在秦的远，不时的望向风雪之中的黄巾明王。甚至他这个大条的人，也能看秦的犹豫与落寞。

“那么我们…”

襄城之战后，郭嘉便一直在休养。往来于襄城和洛的奔波，再加上控制尸兵突袭，使他在战后很长一段时间之内都于半昏迷的状态之中。白天的议事郭嘉没有参加，但此事实在太过重大，如今秦也只能来找郭嘉商议了。

“多谢！”秦一笑，拍了拍亥的肩膀发自内心的说。

“大哥，保重！”…

“那大哥你的意思是？”

“大汉帝国汉中太守，关内侯！”黄龙的目光闪烁。

“没想到，竟然是宁儿…”

“曼成，你决定了？”营帐之中，张白骑面凝重。

“什么份？”

“大哥，我实在是没有办法选择，一边是明王殿下，一边是宁儿。我不会让师父的香火断绝，但我也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宁儿！”

秦一怔“军师，你怎么在这？”

“廖化，你先下去吧。”

要众将自己选择何去何从，是秦的无奈之举。他知，带着一支离心离德的大军，要比带着一支众志成城的少量军队危险的多。若是在战场上面对突然的倒戈相向，秦恐怕会败得更惨，更彻底！

“恩，但是你可不要忘了，秦的另一个份。”

“虽然张宁表面上看起来有十五万军队，但是她还有整个汉中…”黄邵说。

“在襄城之下与诸位并肩作战，是我秦此生的荣幸。今天就到这吧，大军休整一天。明日清晨全军誓师开，于上庸城外十里重新竖起金大帐！到时我希望诸位能够最后的选择！”

“参见明王殿下…”一熟悉的声音从营帐内传。

“亥，你们不用跟着我了，前面就是郭军师的营帐我独自去和他聊聊。”

“奉孝，你还没睡够么？”秦一边撩起帐帘，一边故作轻松的说。

“我会留下，我要看看这个黄巾明王到底如何。放心，我绝对不让人会伤害宁儿。”

整个黄巾军中营火闪动，每一个渠帅和统领的营帐之中都有一双或几双闪烁的目光。秦无法涉，他如同是一个被审判之后的犯人一般，在等待着最后的裁决。

“殿下放心，我亥只忠于殿下一人！”亥昂首，在他灼灼的目光之下，拙劣的言辞也显得铿锵有力。

“明天就能知结果了…”秦无声叹息，张宁的公然反叛让秦始料未及。他心中原本踌躇满志准备横扫天下的大火，猛然间被张宁的一瓢冷几乎浇熄。夺取天下，建功立业不是游戏，不是随随便便的异想天开，黄巾军的内耗，将使秦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优势都然无存。

“从目前情况来看，白波和黑山两军的实力没有增加，张宁一方应该有十五万左右的战力…”黄龙仔细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