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女士一定要让您签收。服务员说。
上就要经过酒店,这时候前面路有人过路,红灯亮了。这是一条笔直的街,没有过街天桥和地下通,为让行人过路方便,路上画了人行横,设置了红绿灯,供行人可自行控。
绿灯亮了,车调了。
几分钟后,他的手机响了,占军在电话里说,准备好了。
第二天,占军正躺在床上拿着一块褪了的手绢发呆。
看着占军了酒店,六哥坐车里。
他装好枪,三颗弹同时弹夹,又拭了瞄准镜,然后趴在窗,蓄势待发。
占军说,应该没问题。
那就好,六哥挂了电话。剥了一块糖,嘴里,开车走了。
车到十字路遇上红灯停住,六哥想起一件事情,下了车,把嘴里的糖绑在天线上。
六哥拿起电话:别开枪,红灯。
占军在回执上随便写下一个名字,给服务员。
我的车就停在路对面,车尾天线上绑了一块糖,你房间后试试枪,这儿有一发弹,你上去把糖打掉。常国明天下午经过这里,上午再给你送弹,这个手机你先拿着用,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关上门,他打开盒。一层层包装裹得密不透风。
是一个密封严实的小盒。
占军接到六哥的电话,让他好准备,常国再有二十分钟就过来。
从瞄准镜里看,街上的一切,都一览无遗。占军看到一个正穿越路的行人,脸上有一块面积不小的黑痣。
这时六哥打来电话:东西收到了?
门铃响了。他蹑手蹑脚走到门后,从猫里看到是酒店服务员。
人呢?他问。
你等等。占军回环视了房间后,把门打开一条。
六哥说,我到前面调个,一会儿只要车不停你就打。
哦,放门吧,我正洗澡。占军说。
我上经过你的窗,你试试,还是车尾的糖,酒店橱柜的毯下面有一颗弹。六哥说完把手机放在一旁,没有挂。
服务员。门外回答。
枪没问题。占军说。
自己人,你放心。六哥说。
绿灯亮了。六哥在下一个十字路调了。当快驶酒店所在路时,他踩下油门,车飞快冲过,慢慢减速停下后,糖已经不在了。
就你我知。六哥说,别张,她只是帮忙,不知我们在什么,什么事儿都不用你心,只要扣一枪就够了,如果一枪没打着,就再补一枪记住,多开三枪,打完带着枪赶离开酒店,打车去火车站,经过一条河,昨天我看了,还没结冰,把枪扔河里。车票已经买好了,压在电视下面,去外面躲一躲,我会再和你联系。下午我在酒店咖啡厅等你的好消息,那儿能看见路,常国经过的时候我会告诉你。
最后,看到三颗弹。
好。他说,然后挂了电话。
什么事儿?他问。
占军收起瞄准的姿势,说,绿灯也没关系,除非他比弹快。
有位女士让我给您送样东西。服务员说。
占军的手机响了。六哥说,明儿常国开车经过这里,目标是动的,有把握吗。
走了,她说一会儿来拿回执。服务员说。
只听“噗”的一声,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他透过后视镜看到糖碎了,只剩下一个塑料还绑在天线上。
谁?他问。
这件事儿几个人知?占军问。
车停下了。六哥说,如果明天他的车路过这里也赶上红灯,那就再好不过了。
那个女人是谁?占军问。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