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版
首页

搜索 繁体

十(3/4)

你三?搭上一个大活人。王德基自言自语着,突然朝沈方伸小拇指,一直伸到他鼻底下,王德基说,老沈你看见了吗?你就是这个。说起来你也算条汉,其实你就是这个。

方下意识地往旁边躲,最后就从长凳上站了起来,沈方嗫嚅,既然你没那个想法,就算我多嘴,我告辞了。沈方刚想走,衣角却被王德基拽住了。他听见王德基用一近乎命令的吻说:坐下。今天陪我喝个痛快,沈方说,你老王让我陪一定陪,就怕我酒量小,喝不到那份上。王德基怪笑着说,男人不喝酒?说完就响亮地朝里屋吆喝,秋红,给我去杂货店打二斤酒来。

里屋的秋红不吭声,锦红却恶声恶气地说,杂货店早打烊了。

方这时忙不迭地打开他带来的两瓶酒,王德基这次没有阻挡他,这使他舒了一气,他窥见王德基一张赤红的酒意醺然的方脸膛,那脸上掠过一丝惆然和悲伤,王德基的一声嗟叹也使沈方受挫的心情好转许多,王德基说,他妈X,我女人死了十六年,从来就没人想到给我提亲媒,不怎么说,你老沈是第一个,就冲这第一个,我也害不了你老沈,来,喝,喝个浑痛快。

两个男人后来就在某盲目的激情中豪饮了一场,锦红曾经来借收拾碗筷之机向沈方下逐客令,拿了扫帚在他脚边扫了几圈,但王德基朝她吼了起来,别在这儿绕,屋补袜去。锦红怒气冲冲地走去,回过白了沈方一。沈方开始有窘迫,但几杯烈酒下肚,脸一起来,沈方现在觉得有满腹心事要向王德基倾诉,他的脱离了理智和戒条的控制,于是沈方突然在王德基上猛击一掌,然后捂着脸呜鸣痛哭起来,我该死,我下作,沈方边哭边说,我明明知金兰是个下三滥女人,我明明知叙德跟她好上了,但我就是忍不住要她,怎么也忍不住,我原本只想试一回,看看她跟素梅有什么不同,没想到这一试就陷去了。我还是个党员,我怎么能跟这女人搞腐化呢?我的党和觉悟都到哪里去了?王德基充满酒气的嘴俯到了沈方耳边,本想好言安他几句,话到嘴边却变成一个疑问,老沈你说说,金兰跟你女人有什么不同。

哪都不同。沈方沉默了一会儿说,就像是两的,各都下一样。

王德基满面通红地狂笑起来,笑得太厉害了嘴里一串酒嗝,王德基一边打着酒嗝一边乐极生悲,在自己里胡地掏了一把,黯然神伤地说,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他蚂的X。沈方的事情最终坏在他自己手里。那天沈方酒醉归家时天已经黑透了,他摇摇晃晃地扶着墙走,一路呕吐一路嘟嚷着,远远地他看见素梅倚门而立,素梅无疑是在等他,沈方的心便忽冷忽的,一边走一边用手拉扯自己的发。说,素梅,我老沈对不住你,对不住,你。

素梅从来没见过沈方醉酒的模样,她担心的是车祸或工伤之类的不测,因为当男人撞在她上时她倒松了气,怎么喝成这样?没听说有人结婚办喜事呀?沈方把他失重的靠在女人肩上,说,在王德基家,喝酒,酒,白酒,一人一瓶酒。素梅狐疑地皱起眉,跟他喝酒?见鬼了。但她来不及盘问就急急地把男人架到床上,给他脱掉鞋和污迹斑斑的中山装,素梅一边摆着男人一边尖声喊着儿叙德,叙德,一盆温来。

一块净了醉酒者脸上的污,素梅看见男人闭着睛,像睡着了一样,但男人的角滴了两滴浑浊的泪,素梅说,哎,怎么把泪也喝来了?说着就拿巾去,就是这时候沈方突然握住素梅的手,将素梅的手在自己脸上左右扇打着,沈方说,素梅,你狠狠地打我,打死我,我对不住你,我跟金兰搞腐化了。

素梅愣在那里,半天清醒过来,尖声追问,谁?你说你跟谁搞腐化了?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更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