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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2/2)

月娥心似刀割,喊:“汪大!你可遭罪了!”

分离的一天到了,看守凶神恶刹地喊:“38号女俘!姓董的臭娘们儿!上刑场的时候到了!快来…”随着喊声,董月娥撑起弱的躯,理了理鬓角的长发,最后一次抹了红。

两声枪响后,一代女将董月娥挣扎倒地,香消玉陨。

在刑场上,无耻的敌人并没有象往常枪决女战俘那样卸掉镣铐后再执行,而是让她着刑,她是第一个镣就义的娘军被俘女,可见北方军对她的切齿痛恨。

狱中女俘们开始逐渐绝望了,在武昌被俘的女大校孙琳,实在无法忍受每天的蹂躏和酷刑折磨,决定逃女牢,去找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儿小甜甜。

然后将拖在地下的女靴筒里,用手纸将伴她战斗了多年的筒女战靴得埕亮,双手提起系在靴筒上的脚镣,一步一挪地走牢门,从监狱到刑场,她一路这样拎着沉重的铁镣“女俘赴刑场,一步一踉跄,不是战靴重,而是脚镣沉!”

敌人被骂得灰土脸,匆匆押着汪霞跑了。女牢中光难熬,桂英、王琴、月萍等被俘女将,在牢中日夜盼望组织解救,但是外面总是传来不利的消息,总听到娘军的败报,看到新被俘的妹被源源不断地解来。

“不许折磨娘军女首长!”桂英则大骂敌人:“畜牲!关在牢里你们还给她上靴镣,你们还是人吗?!”

面对敌人的枪,她呼:“开枪吧!盗们!杀了我一个,还有后来人!千万个女战士是俘虏不尽,杀不完的!”

牙关,秀眉蹇,忍被番糟蹋后下的剧痛,用敌人给她写“自白书”的纸笔一笔一划地写下了《娘军几次北伐失败的原因》,《我是怎样被俘的》,《万恶的“女牢”》,等反映各级女指挥员不幸被俘后在女牢中惨遭残酷折磨的悲惨遭遇的文章。

她趁敌看守不注意,找来一把锉刀,悄悄将铐在靴上的脚镣镣圈锯断,为防止敌人发现,她用草绳把断开的镣圈拴住,每天在牢里仍把脚镣提在手上。

可是一天“放风”时镣圈突然掉了下来,被敌人发现,敌人恼怒异常,从孙琳中又查不是谁的注意,便威胁要枪决所有的女俘,这时,董月娥勇敢地站了来,敌人立即判她死刑!

还针对她自己战败被俘的教训写下了《女兵战斗中避免被俘的几方法》,《论女战靴的改》等对女作战很有启迪的文章,悄悄给妹妹月萍保留起来。

决定两星期后执行,然后再摔给她一些纸笔,迫她写什么“自白书”被俘狱更贞的“贞德式的女指挥员”董月娥,撑着受尽酷刑、遍鳞伤的镣女儿,双手艰难地提起脚镣上的沉重铁链。

汪霞脚上原先的紫红筒女靴已被臭泡得腐烂变型,十个脚趾全在靴外,发黑的烂革裹在她浮的小上,散发阵阵腐臭,两个罪恶的大铁镣圈还箍在烂靴上,足有十斤之重,已是黄锈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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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霞艰难地、一步一挪地趟着臭走向牢门,每跨一步,她都咬一下牙关,气嘘嘘,仿佛负了千斤重担,伴随着一阵揪心的铁链“铛锒”声,汪霞终于走了臭的刹那间,月娥她们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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